闹市区的一个小摊前
顾客都不约而同“闭嘴”
这是为什么？
在浙江宁波慈溪
新浦镇新新路上
有一个摊位
既没有叫喊的喇叭
也没有“收钱包到账通知”
老顾客来点餐都不必说话
这个摊点
是小吃街上的“人气王”
老板金春来是新浦本地人
幼年因发烧时用药不当
以致耳聋
而他的妻子也有着相似的遭遇
两人在宁波特殊教育学校成为了同学
在一封封手写信中
两人喜结良缘
目前儿子也已上了高中
顾客们走到摊前
便默契地用手指一指
鸡柳箱上的“大、中、小”
再一指“双拼”
就完成了点单
四指握紧
大拇指伸直弯曲
这是老板夫妻
几乎在每位顾客来时
都会重复的简单动作
久而久之也有许多人学会了
金春来告诉记者
这家摊子是2018年起步的
以前也是个普通的炸串摊
一次偶然的机会
他吃到一份炸鸡柳
萌生了学习的想法
便专心学习鸡柳的调制味道、控制油温
没想到
因为这份坚持和专注
仅有鸡柳和臭豆腐
两个种类的小摊
生意竟越来越好
到了夏天甚至要大排长龙
“他俩感情一直很好
从来没有相互冷过脸
他们儿子也很听话
寒暑假会来帮忙”
旁边摊主和老顾客们说
不管天气多冷
金春来的摊位上总是暖意融融
“第一次来的时候真的遇到了尴尬
我对着鸡柳摊老板喊了三遍
老板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都要生气了
结果被旁边的人拉住
我才看到老板夫妻围裙上
写着‘无声鸡柳’……”
特地赶来买鸡柳的付先生说
这份尴尬
是许多初次来访的顾客相同的经历
好在老顾客、附近摊主都帮着解释
小小的无声鸡柳摊前
从没人起过争执
无声胜有声
这个“无声”的小吃摊
收到了顾客“有声”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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